“有没有听过……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
冰冷无情的眼神和语气。
林远之看着他带着浓浓警告的目光,尽管心底痒得实在不行,也不敢多问,只能对着他身后的德福挤眉弄眼。
站在帝王身后的德福,眼观鼻鼻观心的杵在那里,一个眼神也不敢回对面的安远侯,明哲保身要紧,君臣之间斗嘴,他一介宦官,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反正满朝上下,只有一个安远侯敢这样和陛下说话了,他跟了陛下这么多年,自然了解他对安远侯的纵容,毕竟高处不胜寒,陛下也是人,也需要能与他随意说话的朋友。
“孤是为了皇族的颜面……”
良久,才淡淡的吐出一句看似解释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给对面林远之听的。
林远之收起了脸上的戏谑之色,将信将疑,总觉得不仅仅是这样,不过自己那个想法也实在是匪夷所思,过于大胆,就姑且认为是如此吧。
“表妹,你今日与之前似是大有不同,是终于想通了吗?”
莫夏坐在宁国公府的马车里,掀起布帘,好奇打量外面热闹的街景,听到表姐的话,这才放下布帘,坐直身体。
“表姐,是想通了,既然他们不稀罕我,我何必委屈自己,我有外祖父撑腰,万没有将日子过成那样的道理。”
“好……你能这样想最好,你要是早日想通,祖父祖母也不会束手束脚……”
宁欣昱握了莫夏的手,甚感欣慰,表妹之前就是魔怔了,有她们宁国公府在,她想要什么样的男儿没有,何必吊在辰王那棵歪脖子树上。
祖父早就不满姑姑给表妹定下的这桩亲事,就辰王那狼子野心,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也不想想陛下现在才多大,他就敢想,祖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表妹死脑筋,他们早就想法子为她解除婚约了。
“表姐,对不起,之前是我辜负了你们的一片心意,以后不会了,父亲眼里没有我,我也不会再眷顾那点血脉之情,还请你回去转达祖父,不要再为了我照拂威远侯府,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