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热闹的刘奋进听到这儿,忽然凑近苏灿,小声说了一句,得到了苏灿一记白眼。苏灿没理会胡言乱语的刘奋进,而是走到凯子叔身旁,瞧着他的动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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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重,就只涂药膏吗?不用去医院看看?”
“老梅这三天一小灾,两天一大难的,坊里面都习惯了,刚开始还没请个大夫,后来也就没人管了,只能靠他自己养着。”凯子叔将手中的最后一点药膏全数涂在了剩下的伤处,拿起纱布将老梅的腿盖住后起身擦了擦手上沾着的药膏。
那边老梅还在不依不饶地和小山子对峙,对苏灿和凯子叔这边的动静完全没有在意。凯子叔趁机招呼苏灿三人离开了十三舍。
“他一直都这样?叔你就让他一直这么欺负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出门后,刘奋进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不嘛,胡搅蛮缠,恩将仇报,那倒霉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老倔头呸了一声总结道。
“要不咱们去找应先生说说?”苏灿建议道。
“能没找过嘛!那玩意油盐不进,还时不时地倒霉,又不能给他单开一间宿舍,应先生也拿他没辙!”提起这个,老倔头就气得吹胡子瞪眼。
“算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凯子叔却满不在意地摆摆手,“现在他又伤了腿,也就回宿舍后支使支使我,不算啥大事儿。”
既然凯子叔自己都这么说了,同样被勾栏坊规矩所限制的苏灿和刘奋进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暗自决定等离了这里找常赋晦帮忙运作一下,解了凯子叔的困局。
几人还没聊几句,远处就匆匆跑来一个人,对着还在宿舍外的人们喊道:
“刚接的通知,明天停工一天进行大扫除。早起后不用去跑操,都留在宿舍烧水,整理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