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璐依闯进门时,苏灿正觉心慌,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待听清胡璐依的话后,心下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们说刘奋进昨晚把小祠堂烧了。”胡璐依喘了一口气急切地说。
“什么意思?”苏灿闻言愣住了,一时间没明白胡璐依话里的含义。
“昨晚上小祠堂失火,所有的祖宗牌位连同村志都被烧成了灰,公用处的人在现场抓到了刘奋进,这会儿正压着他去判堂呢。”胡璐依看起来十分着急。
“那我们也快过去,具体情况路上说。”苏灿说着穿好外套就开门走了出去。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今天早上三四点钟左右,小祠堂起火了,所有东西都付诸一炬,他们说刘奋进是凶手。”胡璐依追上来继续说道。
“刘奋进是去看村志的,断不会烧了小祠堂,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苏灿脚步未停,语气也带上了几分焦急。
“刘奋进那个怂货当然干不出放火这样事儿来,可公用处的人一口咬定火就是他放的。”胡璐依气愤地说。
“根据你的经验,刘奋进这种情况会被他们判什么处罚?”苏灿问。
“你只忤逆一个先祖,就被判处驱逐出寨,经少主出面改为轻判还被发落到了勾栏坊,刘奋进这干脆把全寨的祖宗牌位都烧了,能留下半条命都是奇迹。”
“寨子里还敢滥用私刑,伤人性命?”苏灿皱起了眉。
“他们什么不敢做,这里是议事厅的一言堂,寨子里也就只有少主敢和他们分辩几句,其他人无论判堂怎么判都是不敢质疑的。”
“既如此快和常赋晦联系,告诉他这件事!”
“已经打过电话了,少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得中午左右才能到寨子,他让我先来找你,过去拖延时间。”
苏灿暗道这人一遇到事情就不靠谱,就没有一次能赶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