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符纸指引她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她如意袋就在这楼里,至于那贼……想必也在这呢。
进城的时候怕大黄引起恐慌,小焉宝就给它贴了一张符纸,把它放在了马车里,让它乖乖待着,不许乱跑。
可是得留下一个人看马车,留谁好呢?
刚才已经打听过了,这潇湘馆今日之所以如此热闹,是因为今天是选花魁的日子。
今天这里可谓是男人的天堂,别说男人,女子都想进去看一看,可惜这里不让女子进。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一致把手指向子虚道长。
“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道士,去这个地方不合适,留下来看马车吧。”离浅说道。
然后把马缰绳塞到子虚道长手里。
小焉宝笑眯眯的,“这里都是你的长辈,所以也只有你留下来最合适。”
子虚道长恶狠狠地看向离浅和归雀,别人也就算了,他们两个算哪门子长辈,我是他们的长辈还差不多。
离浅得意地一勾右边的嘴角,“小萌主可是叫我离浅哥哥的,你有什么不服气。”
子虚道长暗暗攥了攥拳头,他若是能打得过离浅,他一定给他一窝心脚,可是他打不过,不敢。
少年抱着妹妹,离浅和归雀护在少年左右,谢柯然和贺知白跟在后边,被人群推着往里走。
走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龟奴拦住了,“一人一百两,这怎么还抱着孩子,小孩子不让进。”
谢柯然:一百两?进个门一人就要一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啊,他调头就要走。
被贺知白拉住了,好不容易来一次,一百两银子我给你出。
谢柯然:你让我出我也没有。
小焉宝小嘴一撅,“小孩子怎么了,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徒弟给他二百两。”
说完才想起来,徒弟在看马车呢。
少年拿眼睛瞅了一眼归雀,归雀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塞到龟奴的手里,“不用找了。”
龟奴两眼放光,立刻就换上一副笑脸,“几位里边请。”
小焉宝: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等我有钱了,我把这里给它买下来,天天让这些美人姐姐给我唱歌跳舞,看谁还说小孩子不让进。
几个人刚来到二楼,又被人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