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淳都哭到发抖气得打颤,那个男人还是优雅得体地坐在高位上,视若等闲地表达他的诉求。
他的语气是那么得不容置喙。
动物的冷血、不近人情诠释得多好啊。
从斜戾开口的那一刻,谢淳的眼眶的泪珠就消失殆尽了,决堤崩溃的阀门就此锁住,他要和斜戾理性地谈一场。
给这一场自作多情画上一个好聚好散的句号。
"我们第一次睡觉你正好发情,是吗?"
"是。"
斜戾回答得干脆。
行,那源头问题就解开了,难为他愧疚了好久,原来他们真的互不相欠。
"你昨天不咬我脖子也让不给我咬你脖子、不跟你老爸承认我们的关系,是因为我寿命有限配不上你是吗?"
斜戾眯眼歪头,一副思忖的模样,漠然置之地直面回答:"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没有必要。"
谢淳转身就走,斜戾起身,用一种唠家常的随意语气道:"你身上的衣服湿了先去换,换完吃晚饭,吃饱再走。"
"我吃饱了。气都气饱了。"谢淳几乎咬牙切齿。
他真不知道斜戾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用那种"你好我好,我们大家都挺好"的河清海晏、势头一片向好的语气说话,好像是谢淳吃饱晚饭后是出去散步购物。
"你生什么气?"
疑惑看着谢淳脸上的泪痕,"为什么要哭?"
斜戾不懂谢淳的眼泪,我只知道谢淳第一次落泪是担心他,这一次他不知道。
"眼睛进沙子了我为什么哭!你长得丑我为什么哭!你大爷的太恶心我为什么哭!"
斜戾成功把谢淳搞崩溃了。
"你又和谁吵架没吵赢?"斜戾询问的语气还带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