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淳怏怏不乐:"我在想昨天和我相骂的人,我居然骂输了,现在想到新词了,别让我再看到他,骂哭他。"
谢淳说得狠,脸色却委屈得很,因为昨天他被和尚怼哭了,无论他怎么论证哪怕他舌灿莲花,这就像一道证明题,往反方向推,是得不到分赢不了的。
"你应该遇不上他了。"
"要不我装作是他,再和你吵架,让你吵赢?"
谢淳抬头看着含笑的斜戾,他白得胜似瓷胎的冷脸漫起一层温柔的弧光,谢淳笑着摆了摆手。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别人的男朋友听到自己的男朋友受欺负都是和他一起骂回去,你却要当个受气包。"
"我还可以变成那人的模样呢,这也是别人的男朋友没有的东西啊。"
"行行行,你最厉害了!"
斜戾双手交叉抱胸,下巴微抬,"我厉害是因为我是妖怪。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能得到特别的快乐。"
"是啊,很好。我现在一点也不气,看到你就开心,你就是一朵小太阳花。"
斜戾抬眼看了眼太阳,遮在青铜色的乌云后面只露出一角,灰蒙的轮廓看到并不会让人觉得开心。
谢淳洗完澡,换上质感柔和的丝绸睡衣,他跑到斜戾面前,斜戾盘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目视前方宽大的幕布。
谢淳无聊地换了一个电影,斜戾在修行,他一天到晚都在修行,有时不吃也不睡,一坐就是一蹲石塑,谢淳猜想斜戾大概除了接他回家其他时间都在修行。
他还以为斜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