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一张破纸,上面写上谁谁谁于什么时间给你贺大小姐捐肾,再随便盖个医院的章?”殷珞渝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她叉着腰,胜有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你想要这种证据,老娘一天给你打个上千张,让你看个够!”
“谁说只有一张纸质证据!我还看到他腰部的疤痕了呢!“
“疤痕?贺初瑶,你现在敢不敢去贺氏私人医院,去看看沈……”
“小渝。”后面的沈默安腰部得疤痕还没说出口,被沈未饶出声制止了。
沈未饶清楚,殷珞渝是要提沈默安腰间割肾的疤痕,她曾经给贺尽灼提了不下百次,得到的结果统一是贺尽灼冰冷的眼神,与沈默安停止一段时间的用药,左右受苦的都是沈默安。
所以,到后来,救活殷珞渝的是谁,沈未饶没心情去提了,不提哥哥有活的希望,提了,哥哥必死无疑。
“贺先生,贺小姐,我家不欢迎你们,还请你们离开。”沈未饶跛着脚,去开门,意思是赶他们走。
贺尽灼被她的举止气昏了头,男人大步上前,黎寞寒以为他要对神未饶动手,于是先他一步挡在了沈未饶面前。
“沈大小姐,今日我来的意思,主要是为了祁京烛,看来沈小姐不愿意听有关你那个没有好命的小情夫的事了,听不听无所谓,不过,我会想办法,调查处刚才哭的那小孩的具体身份。”
贺尽灼不再给沈未饶留问祁京烛现在状况的机会,乜斜了黎寞寒一眼,
“殷小姐最近的好日也过多了,是时候改善改善一下了。”贺尽灼随即叮嘱了殷珞渝一番便带着贺初瑶走了。
……
殷珞渝并没因为贺尽灼对她的恐吓而害怕,则是气不过沈未饶刚才拦住她,把可以道出的真相,再一次封在尘埃里。
小饶,你刚才拉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你哥的前途本来是无限光明,凭什么叶忧笙随意拿来一张破纸,就毁了他的大好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