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尘枭一听景栀说再也不要与他相见,吓坏了,一个身价上衣的总裁,跑着去找景栀。
他停车的地方到高铁站的出站口两分钟是远远不够的,那又能怎么办,那是景栀给他订的时限,他做不到,也得做到。
简尘枭不像让景栀表现出一点不好的情绪,景栀应该是高山上从不会被任何事物所约束的鸢尾花一样活得潇洒。
周围的人向简尘枭投来异样的眼光,要不是着急去见景栀,他必会想办法让他们闭上烂嘴。
他边看手腕上的宝格丽手表,这个手表过时有些时日了,但这是景栀第一次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宝贝的不得了,保护的和新的一样。
简尘枭边跑着,边看手腕的表,他在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来到景栀面前。
跑起来时,给旁边的路人带来一阵清冷的风,不过两分钟,他在快到出站口十厘米的地方顿住了脚,双眸含着泪水的凝视着不远处身姿高挑,波浪卷,高跟鞋的女人。
他从没像现在一样紧张,好像网恋奔现似的。
不远处的女人,转过身,也看向了他这个方向。
简尘定在原地看的入迷,电话铃声将他的魂在远处拉回,他看是景栀打来的,分分秒秒接通,手机中景栀的声音表现的有些不开心,“还有二十秒就要两分钟了,你站在那里,是要等我主动过去吗?”
“没有。”简尘枭举着手机贴在耳边,疾步走向景栀。
景栀上次走,是不辞而别,按常理说,可能每个人都会因心爱之人的不辞而别而恼火,但简尘枭没有,他曾为景栀的忽然消失,极度悲伤到了现在,也没能在她当年的离开中走出。
阔别多年再相见,恍如隔世,简尘枭做事心狠手辣,下手不知轻重,在抱住景栀的时候,他的动作却是轻柔的紧。
景栀不乐意被他碰,不止是他,谁碰她都会很嫌弃。
简尘枭抱着景栀的力度稍微大了一点点,他生怕弄疼了景栀,出声说话时,声线明显的哽咽住了,“别动,阿栀,让我抱抱。”
景栀果真让他抱了会儿,“抱够了吗,我要回家了。”
停在远处的云谦宁,看到简尘枭来了,哼着曲启动引擎,扬长而去。
他是好人,好人就该行好事。
简尘枭感觉到了景栀的不耐烦,立刻松开了她。
虽然只抱了一小会儿,但对简尘枭足矣了。
“还是之前的家吗?”简尘枭接过景栀的包,自然的跨在右肩上。
景栀往前走着,“不然呢?你给我买房?”
“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