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您不让病人家属签字,万一手术过程出了意外怎么办?”许铎的搭档给许铎擦掉额头冒出来的汗。
许铎的把握很大,但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只知道,等沈未饶的家属来签字,沈未饶只有死路一条,擅自做主直接给沈未饶手术,说不定沈未饶还能活下来。
“上次给她做手术,没有找到她的家人。”
他的话,使手术室的人都选择沉默了。
“行了,别一个个的黯然伤神了,把病人送去重症监护室观察”许铎吩咐着往外走,出了手术室的门口,他脱掉了无菌手术服,摘掉了一次性医用口罩与手套,“这期间,除了医生护士外,旁人谁都不能靠近。”
“那贺先生来的话呢?”别人来,护士能找理由赶走,贺尽灼来,借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说一句让贺尽灼离开的话。
还好许铎想的周到,避免了不好的事情发生。
“放心吧,给贺尽灼说好了,让他先不要来医院,等病人的心情好利索了再来。”
护士们放心了。
……
贺尽灼不能去医院,正好趁这几天的时间,去调查一下那个小餐馆的老板说的那个他在福利院认识的小姑娘的真实身份。
他叫上了符昼,又去了次那家小餐馆。
小餐馆已经搬走了,无迹可寻,好像有人从中作梗,故意在真相要付出水面时来个彻底了断。
小餐馆在这个地方干了有近十年的时间,为什么偏偏在贺尽灼要查福利院相识的小姑娘的阶段,搬走。
唯一的线索,在此断开。
眼下唯一是要找到餐馆的老板,现在只有他稍微了解当年的情况。
“符昼,张贴寻人启示,加大力度,全力搜索这家餐馆的老板,谁先找到,悬赏五千万元。”
“是,四爷。”符昼说去就去,但没有老板的完整信息,找起来有些麻烦,“四爷,您这有没有老板的具体形象?”
贺尽灼轻微的摇头,又嘱咐道:“餐馆老板就是从93年到06年信越福利院的厨师,他们一般会有员工档案记录,去给那里的院长要一份来。”
“是,四爷。”
符昼开车带着贺尽灼来到了信越福利院。
福利院相比从前,高级了不少,现在改名叫信越爱心学校了。
院长也苍老了不少,福利院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孤儿,曾经的那批,留在了这里当爱心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