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还不放心贺尽灼一个醉汉自己在这,愣是陪他守到了符昼来。
他们见到符昼,仿佛见到生命的曙光。
符昼看自家老大喝的酩酊大醉,都不省人事了,浑身散发的酒气格外的浓重。
“四爷他这是喝了多少酒?”符昼一脸生无可恋的问。
“不多不多。”傅衢没敢说真话,“也就一杯两杯的。”
江祁他们也和他打着配合。
“但是老大他向来是千杯不倒啊?”符昼抱着怀疑的心态问道。
江祁脑子转的快,几秒钟,便想出个搪塞符昼的好对策,“可能老贺最近事务繁忙,压力太大,容易犯困,再加上饮酒,导致身体机能一时休眠,带他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早晨,保证你能见到你正常的老大。“
“你家老大就交给你了。”季宪诏拍拍他的肩。
一群少爷们倒是没事离开了,给他这个破当特助的留下一堆烂摊子收拾。
符昼想想就一个头两个大。
可他心中即便抱怨千千万万遍,该怎样还是怎样,仍然对贺尽灼俯首称臣。
……
符昼和贺尽灼的身高差不多少,自己把贺尽灼扶上车,并不会费多大的力气,就是胳膊有些酸。
倒了北桐安港后,符昼一手扶着贺尽灼,一手去刷卡开豪宅的大门。
打开门后,将贺尽灼扶到了卧室,以防贺尽灼半夜会吐,符昼周到的拿来一个铁桶,放到了贺尽灼的床头边。
贺尽灼讨厌闻这些难闻的味道,所以,符昼还令放了空气清新剂。
该准备的准备好了后,符昼也去休息了。
……
贺尽灼一夜长眠,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将近天黑。
由于昨天喝酒喝的太多,贺尽灼的头疼的快要炸开了,他揉揉太阳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扶着桌子慢吞吞的下床,亦步亦趋的走到客厅。
符昼今天早晨来过,提前嘱咐好了佣人给贺尽灼煮醒酒汤喝。
佣人们从早晨八点开始熬,熬熟一锅又一锅,也没见贺尽灼醒,她们打算,再熬最后一锅,贺尽灼再不醒,就买解酒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