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鸣海挂掉电话后,他神情愤怒的说道:“站长,这个中统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去盯着日谍,不去盯着红党,干嘛非要和咱们军统的过不去?你说贺科长那边防范着日本刺客就够头疼的,现在倒好,还要防备着他们在暗地里出幺蛾子。”
“这简直岂有此理!”
“谁说不是。”
余鸣海摇摇头,眉宇间也流露出一种不悦。
他是军统成都站站长,许庭宴这个新上任的中统站长不前来拜码头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玩弄这样的阴谋诡计,设计陷害自己手底下的左膀右臂,这不是在扇自己的脸吗?
至于贺远的信仰,余鸣海是压根就没有怀疑过的。
一个在代老板那里都被重视的人,需要你们中统的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们这纯粹就是带着浓烈的阴谋来的,你们就是想要将贺远给拉下水,好让我们成都站损失一员大将不说还丢人现眼。
你们啊,这是想要给我余鸣海整难堪。
“反正我现在不在成都,这事就交给贺远去办就是。”
“是。”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许庭宴便已经来到了中统站里。
对他来说,严于律己一直都是他的做事原则,他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迟早倒退的事情。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出什么大事,所以他连早饭都没有吃,便早早的来到站里。
刚走进办公室,他就看到王天锋站到了门口。
“许站长。”王天锋啪的一个立正。
“进来说话吧。”许庭宴点点头,带头走进了办公室。
“是!”
王天锋走进来后,看着许庭宴急声说道:“许站长,我昨晚已经和军统那边沟通过,他们没有答应咱们的条件,不但没答应,甚至还说袁景明他们不是咱们中统的人,非说他们是日本军队派过来的刺客。”
“我就纳闷了,这么明摆着的事实,他们怎么就敢这样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这不是存心要给咱们弄难堪的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