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你管我喝多少!我爸妈都让我今晚玩的尽兴一点,你凭什么管我啊?!”
裴异冷冷勾了下唇:“你以为我想管你?”
那样极轻淡的一句,把一个人的冷漠传递的那样清晰,也将那份担心,妒忌,以另外的一种情绪错误表达。
林迦大喊:“那就别管!反正现在也都高考结束了,我妈也没理由拉着你给我补课了,你也觉得轻松了吧!咱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继续当你的学霸,”
他下颌微点:“被你猜对了。”
或许是她跟张远抱到一起的背影,或许,是他们在祝福和起哄声中被人强行凑对的画面,一遍遍反复地像是凌迟一样的在他脑海里反复放映,让他本来引以为傲的理智,不再理智。
这样的人,一开口,便是极其伤人的:“这种终于要摆脱掉一个拖油瓶的感觉,你很难想象它有多快乐。”
“终于说出真心话了啊。”林迦红着眼,点着头,一步步往后退:“裴异,我就知道,你肯定早就看我不顺眼了!那我也告诉你,我对你也是,我讨厌你!讨厌你自负狂妄讨厌你说话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讨厌你随随便便就践踏别人的真心!”
行人来来往往,车辆川流不息。
晚风裹着燥热和所有负面的情绪,像洪水猛兽朝她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