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舞拿着一页纸扫了一眼，瞬间柳眉倒竖，“沈会长，你这谈的都是些什么？”

“东阳人这么不要脸的吗？”

沈天南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解释道：“所谓天骄不好界定，既然摆擂挑战了，就不能怯战，凡是自认为是天骄的东阳都可以上台挑战！”

“那要是七老八十的人脸皮够厚也可以上台挑战了？能不能要点脸？”慕容千舞笑骂。

“还有这个，意思是说刀剑无眼，生死各安天命咯？”

“那只要一方认输，另一方不得再继续出手又怎么说？”

“这个......”沈天南脸色有些发红，“既然有一方认输，胜负已分，不能再继续出手不是正常的吗？”

“看起来是正常的！”慕容千舞有些无奈，“可是有必要这样写出来吗？”

“一旦明文规定，那他们东阳人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上台挑战，又没有任何风险，反正打不过的时候直接投降认输就行了！”

“那我们即使不输，累也给累死！”

“看似公平，实则是对我们不利！”

“咳咳！”沈天南讪讪一笑，尴尬不已，“是我大意了！”

“谈判，确非我所长！”

慕容千舞怔怔看着沈天南，“沈会长，这好像不是谈判吧？”

“好了，千舞！”林枫给沈天南打圆场，“事情已经定下来了，现在再来纠结意义也不大！”

他盯着慕容千舞手上的纸张，瞳孔微微缩起，“况且这个东西对谁有利还说不定呢！”

他想起高桥纪香说的话，东阳明里暗里似乎都吃定他了，算盘打得是响，却唯独没有问过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