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也正因为她是个乡巴佬,才会被他捏在手里,任意摆布。
这些年任老爷娶了好几房姨太太,也给任家添了好几个小姐。
可那几位小姐虽然年纪都不大,但各个追求者众多,都被自己的姨娘教出一身的本事,恨不得一打眼就能把你心肝脾胃肺看透了,你的身家也早被人家掂量透了。
至于风月手段,人家懂得恨不得比你还多,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拿下人家!
也就任漱芳这样的,才能傻乎乎的对他死心塌地。
真算起来,任漱芳还是大太太生的女儿,这些年又跟任老爷失散了,按任家的标准来说,确实吃了不少苦,任老爷心存愧疚,肯定会弥补她的,到时定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看在将来好处的份上,他乐得哄着任漱芳。
这几天他又叮嘱任漱芳许多注意事项,告诉她上流社会该怎么举手投足。
结果任漱芳没改进多少,反而越发紧张了,几宿都没睡好觉,眼底下一片乌青。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任老爷的寿诞之日,萧天翔带着任漱芳盛装打扮进了宴会,一直在任老爷身边转悠。
他身边人太多了,想跟他寒暄都得排队。
终于等到机会,萧天翔牵着任漱芳来到他面前,向他问好,还送上寿礼,说萧父正在海外谈一笔生意,赶不回来,由他代为祝寿。
“好,好,来了就好。天翔啊,玩得开心点。”
任老爷露出个和蔼的笑容,他上了年纪,也有了身份,乐于在这种场合扮演一个宽厚长辈。
可惜他骨子里浸染的血腥气太浓,再加上脸上落下的刀疤,令他和这样的笑容十分不配,让人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翻脸,然后大开杀戒。
“任伯父,请您等等,我还有喜事要跟您说。”
他拉过任漱芳,“这是我的同学,她叫任漱芳,是被她家中收养的,我见了她就觉得眼熟,又发现她……”
他刚想让任漱芳把玉坠拿出来给任老爷看,突然旁边有人说话,“漱芳?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