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到底怎么样?是要将她就地医治,还是要接回来医治?若要接回来医治,又得怎么接呢?说话!你们倒是说话呀!”
宁凝一穿过来就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厅堂里,地上华丽柔软的地毯铺满整个地面。
厅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上面铺着精致的刺绣桌布。
围绕着圆桌,摆放着一圈雕刻精美的椅子,就连椅背和扶手都镶嵌着宝石或象牙等昂贵的材料。
可惜这些椅子都没人敢坐,只见一个焦急愤怒的少年正对面前众人吼着。
“你们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嘛,怎么玉儿遭难,你们倒都闭嘴了?我告诉你们,玉儿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你们陪葬!”
说着,他恶狠狠逼近眼前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郝掌柜,你可是我们家最器重的大掌柜!你不能老惦记着自己家里那点事,应该多多为我分忧才是!你知道玉儿对我有多重要,难道就看着我干着急,也不为我出个主意吗?”
中年人留着短短的胡须,此刻额头都见了汗,“小人家里那点事,哪比得上少掌柜的事情重要。呃,只是,这医人救命的事儿,我等都不是郎中,实在不懂啊。不如问问宁郎中吧?”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宁凝,那少年也冷冷的逼视宁凝,“对啊,宁凝,你医术不是很好嘛,怎么一言不发?你难道不想救玉儿的性命?”
宁凝平静地开口,“医者父母心,我与玉儿姑娘又素未谋面,谈不上不想救她性命。只是她远在百里之外,如果要我救她,就要将她尽快运过来,而且必须一路坦途,不能有任何磕碰。”
“如此运送,哪里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