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梁家兄弟来说,这个古板严厉的夫子他们早就不喜了,这书院关门才好!
原剧情中,书院也确实受原身牵连,虽然没有马上关门,但名声大损,学子们走了大半,没过几年就彻底关了。
所以原身受难时,廖夫子虽然不信原身会作弊,但也没有余力出手相助。
“我——”
“包华,你可想仔细了再说,同窗一场,你自己心思歹毒也就算了,不要再诬陷旁人!”
包华沙哑的声音刚出口,就被梁允峰将话头截了去。
廖夫子甚是不满,“不许插嘴!包华,你说,你为何要陷害宁凝!”
“是……是我恨他!我们都同样读书,凭什么他就比我们学得快,记得牢,平日受夫子看重,这次科举也最有希望!我不服,我偏要毁了他!”
“混账!你就为了这种理由要害人?!”
廖夫子语气满是怀疑,包华抬头望去,却不知看见什么,身子一个哆嗦,语气却更坚定了,“夫子不必再问了,是我鬼迷心窍,看不惯宁凝趾高气扬的样子,才想给他点教训,我一时想岔了,呜呜……”
梁允文适时开口,“夫子,他做出此等恶行,自然要送官法办,但他好似伤得也不轻,不如先找个郎中给他看看吧。包华,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我会请衙门里的人多照应你的。”
包华将头埋下去,“多谢了。”
宁凝一笑,“夜深了,大家都是匆忙来的,难为你们兄弟穿戴如此整齐,知县大人果然家教甚严啊。”
大家顺宁凝的话一看,可不是嘛,大家都是仓促赶过来,穿戴都很狼狈,有的散着发,有的外衫穿反了,有的连鞋都没穿,只有梁家兄弟衣服穿的齐整,头发也没散开,仿佛根本不曾入睡。
谁都不傻,书院里谁最看不惯宁凝,大家心里都有数,于是眼中不禁带出几分深意。
梁允峰脸上一红,“宁凝,你什么意思不妨摊开来讲!我们兄弟彻夜温书,还未歇下,难道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