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穿越了,肯定是这个世界的主角,那当然要躲过这些“明枪暗箭”了。
可惜这几日陈父让他在家读书,不许他出门,他也怕出去万一遇到点意外,影响他“科举”大业,所以他没法出去吃了。
这事传出来,陈母自然不高兴,找到陈父抱怨,“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母子,扪心自问,我没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他怎么就防备我到此了,科举在即,偏偏要日日点菜吃,难道我还能在他饭菜里做手脚不成!都是陈家的孩子,他若高中了,我只会高兴,岂有使绊子的道理。”
陈父长叹,“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性子竟然左了,怎么教导他都听不进去,别看表面恭顺,其实我能看出来,他主意大得很,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了,跟他说的他根本听不进去。罢了,等科举结束,不管他考没考中,都给他说一门亲,然后就分家让他出去住,也就罢了。”
陈母冷哼一声,这才不再说什么了。
总算到了科举那日,宁凝拿着装笔墨纸砚的木盒,递给陈逸明,陈逸明长舒口气,接过木盒,“行了,你回去吧,等科举结束就来接我。”
没想到宁凝并没回去,而是转身不知从哪儿也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盒,也排着队要进考场。
陈逸明皱眉,“宁凝,你做什么呢,科考重地,不是你玩闹的地方,若是连累了我可怎么好,你快回去!”
宁凝置若罔闻,排到他时,将准备好的名帖递给差官,核对无误,差官点头,就要放他进去,陈逸明当即急了,“哎,不对,你们看清楚没有,他是我家下人,是个伺候人的奴才,他凭什么进去考试啊!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差官一听,特意又把宁凝的帖子拿过来仔细地验看,然后不悦地望向陈逸明,“上面写的清楚,人家根本没入奴籍,不是奴才,也有商户为他担保,一切俱全,他也是童生,凭什么不让他进去?!”
“不对,他是下人,他是跟着我来的,你们弄错了,肯定弄错了!奴才怎么能考科举呢!”
差官更不乐意了,“都说没错了,你还闹事是不是?不打算考了?!”
陈逸明听了一惊,然后恼怒地瞪着宁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耍了什么把戏?!”
“我能耍什么把戏,你原来不就知道嘛,我只是签了短契而已,如今契约已经到期,我要干什么你管不着了,我当然能考科举了。”
“到期了?你那契约什么时候到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