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宝立即道:“想,爹,我旬考可厉害了,一直都是前五名。”
这边还是用了一个小心机的,学堂第一名永远是齐鸣谨,其余就是嘉宝,贺延文,蓉宝,李为先四人来争,差不多轮着来坐。
“不错不错。”赵老四看向嘉宝,“嘉宝呢?”
没吃过的东西,自然是稀罕的,“想!”
父子几人就这么悄咪咪的定下了,至于谁买东西,自然是写信的赵六郎了。
潺州并没有很远,坐车马七八天的路程,要是寄信走快镖,三四天时间就能到,赵六郎在上一个地方收到了家里的去信,因此这回还托人带了几颗小珍珠过来,最好看的给杨氏和弟弟妹妹,一颗最丑的给赵二郎当贺礼。
财大气粗着实把赵二郎震惊了一下,谁家送礼送珍珠啊,虽然是小小的一颗,但看成色至少要一两多钱。
蓉宝嘉宝背着小书袋跟家里人挥手作别。
人没来的时候还不觉得冷清,如今俩人来了又走,赵老四和杨氏一点都不习惯,便搬了桌凳坐在院子里看账本。
岷文县的娃娃铺上个月挣了五十多两,新开的胭脂铺差了点,头个月才八两银子,不过只要不亏本就行。
县里的胭脂铺生意很好,上个月又逢秋节,足足有二十两的利润,如今手上的胭脂存货不多,赵老四上个月给南边的管事送了信和银票,再等上个十几天,东西也应该到了。
“多亏了晴姐费心,铺里的生意才能这么好,我准备把她的工钱提到一两五钱,然后再给二两银子的分红。”
赵老四得意道:“我当时就觉得晴姐适合做生意,如今才学多久啊,手上都有几十个老客了。”
“不止呢。”杨氏伸手在他腿上画了一横。
赵老四“嚯”了一声,“大哥怎么不多生几个侄女。”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杨氏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翻看账本,镇上几个胭脂铺生意都好了一点,差不多五两银子的收入,如今家里的总账上还有六百五十多两,买桑种和果树的钱够了。
“我给六郎写了信,叫他买些咸鱼寄过来,到时可以当年礼送出去。”
杨氏用难以言说的目光看向他,“你不会没给六郎钱吧?”
赵老四一点都不心虚,“六郎买那么多珠子,连二郎都有,他亲爹没有。那边的鱼虾都很便宜,一斤七八文都算贵了,买上一百斤才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