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停下筷子,“三叔,骡子贵还是驴子贵啊?”
“肯定是骡子贵啊!”赵老三看着她好奇的目光,解释了一下,“马骡是公驴和母马生的,长的像马,叫声像驴,性情急躁。驴骡是公马和母驴生的,长的像驴,比马要壮,性情温顺,拉车都比较厉害。”
“那咱们这边有骡子吗?”
赵老三摇头,“这东西价钱高,县里以前有的卖,现在很少见。”
晴姐戳着碗里的米饭,“骡子比驴要威风多了。”
“那肯定,”赵老三搬张凳子坐到她对面,兴致勃勃道:“以前还有黑心商人把骡子当马卖的呢。”
晴姐不太信,“这长的也不像啊,驴头马脸,一眼就看出不对了。”
“你这见过的驴子和马多,自然能分清,有那些见识少的人,被小贩一忽悠,可不就信了吗?以前咱们县里有个姓梅的倒霉蛋,花了五十多两银子买头摞子,那小贩卖完东西人就跑了。”
晴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三叔,那钱要回来了吗?”
“这咋要,只能自认倒霉呗。”
晴姐一整天的心情都很愉快,下午见到赵二郎还跟他分享了一下。
后者快言快语,“就是咱们村施安婶子的娘家,她以前在村里说了好几个月。”
晴姐不记得这事,赵二郎十分清楚,毕竟她娘每天晚上都会在家里说一遍,都快把自己笑傻了。
他问过店里的生意后,就丢下了一个消息,“你大嫂明天也会进城收拾铺子,就在西城那岔口上,你走一刻钟应该就能到。”
“这么快就开张了?”晴姐知道自家和二伯家要做生意的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前几天刚商量好的事,现在就开张。
“东西家里都有,收拾出来就行,就是卖些自家的菜蔬瓜果,山野杂货,过年再去别的地方买些山货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