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欣剂的材料与黑焰蕴藏的力量并不兼容。”西弗勒斯解释道,“但在与睡眠或生死有关的魔药上,它有格外强力的催化作用……”
他刚想往下说,就看到玛西亚托着腮,含笑看过来。
西弗勒斯:……
完全没有防备,一说就说多了。
“禁止灵光一现?”女巫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少年的耳朵迅速浮现出一层薄红,不过很快他就找到了论据:“……在后果不可控的环境下。”
说着说着,他又觉得自己的视线忽然拔高,原来是站在了道德高地上:“这里是麻瓜聚集的街区,还是首都!在这里把坩埚炸到天花板上可不像在霍格沃茨里那样!”
玛西亚原本还想说我从来没有把坩埚炸到天花板上去过,但看西弗勒斯的脸色,她还是决定闭嘴。
当然,O.W.L.s.考试的复习不能仅仅局限于魔药学,在复习古代卢恩文的时候,可就轮到玛西亚抬头挺胸了。
“这里有错误,亲爱的西弗同学——怎么能把‘生’和‘死’的表述搞混呢?”
女巫的声音非常轻柔,在这声音流淌过耳边的时候,带起微弱的战栗:“要是哪天上了战场,你说坚持住我马上把你救活,然后画了个‘死’的卢恩文印人家身上了。”
西弗勒斯:……
她这一套到底是跟谁学的。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认输:“对,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个间谍。”
“间谍也得把卢恩文分清楚。”玛西亚也不退让,“快点,再把这一页看一遍!”
如此没过一两周,两人就把作业完成,复习计划也有条不紊地逐步推进。
某个深夜,西弗勒斯见起居室里还亮着灯,当即走了过去:“在写什么?”
玛西亚把那本《高级魔药制作》当成垫板:“写信,给巴沙特女士的。”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尽快吧。”女巫的羽毛笔簌簌抖动着,“整个八月我们或许都会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