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这个大画案有多特别,主要这画案上,摆着一个大玻璃罐子。
凑近一瞧,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玻璃罐子里的东西,他可太熟悉了。
转身走到门外,他轻咳一声,道:“朝阳,这酒怎么不放家里去啊?这院子里没人,要是被偷了就坏了。”
“啊?”
曹朝阳回头一瞧,暗叫不好。
快步走到北房门口,他紧紧关上房门,接着赶忙又锁了上去,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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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你这是干嘛?这是防谁呢?!”
朱正国有些生气。
“额,爸,您别多想,肯定不是防您。”
曹朝阳没好意思说实话。
感觉还不保险,他推着朱正国,快步走出院子,又把院门锁上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他小声问道:“爸,这院子的钥匙,您都给我了吧?”
朱正国:“……”
“你这臭小子,还真把我当贼了,放心吧,我那一玻璃罐子酒,还多着呢,用不着喝你这些。”
曹朝阳一点都不信。
等喝完了那些,老丈人肯定又得惦记上自己这点酒,不行,看来还得再换个地方。
两人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属楼,天已经黑了下来。
家里,朱琳也做好饭了。
两人洗了洗手,坐下就吃。
晚饭后,曹朝阳和朱琳一块去了里屋。
马上要回去了,这钱也得带上,曹朝阳还想着在祁连,收些熊胆、鹿茸,好带到北京来再赚一笔。
朱琳坐在椅子上,拿着钱又数了一遍。
半晌,她回头问道:“一千五够了吗?”
“够了,不能带太多,要是缺钱,到时候再让爸妈去邮局汇钱就行。”
朱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足足一百五十张大团结,她小心装进纸袋里,接着递给了曹朝阳。
这是去祁连收药材的钱,除此之外,这次回去要用钱的地方挺多,她又拿了一百块的零钱,独自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