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女娃娃的脑袋,接着继续忙活着。
天有点冷,他也不打算组装家具,就这么先放着。
搬完了东西,他蹬着三轮车,又回了学校的仓库。
来回运了七八趟,他这才将上次淘的木家具,全都搬进了小院里。
忙活完,他特意跟着宝儿,去了隔壁家一趟,认识了一下小院的邻居。
中午,曹朝阳蹬着自行车,又回了学校里。
朱正国在研究所忙着搞科研。
朱琳与林雅秋也不回来,他自己一个人,也懒得开火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他骑着凤头自行车,又去往了城里。
好几天过去了,他得去信托商店里瞧瞧,看看寄售的那些旱獭帽子,卖出去了没有。
一路疾驰,大半个小时,他就到了西单。
先去了一趟委托销售部,寄售的几顶旱獭帽子,已经全都卖出去了。
曹朝阳拿着收据,换回来了钱,接着又去店里瞧了一圈。
假期过去了,店里人不算多,东西也都是之前的东西,没瞧见有新的。
看了一圈,没见有意思的,他骑着凤头,又奔着大栅栏去了。
到了地方,他先去信托商店了一趟,接着又去了同仁堂。
店里,人不算多。
曹朝阳下意识的看向西边的柜台。
之前放虎鞭酒的位置,现在还空着。
他走上前,左右看了看,接着好奇道:“同志,你们店里的虎鞭酒没有再上嘛?”
之前买的一玻璃罐子虎鞭酒,现在被朱正国像宝贝似的藏着。
别说等十年了,他感觉用不了几年,就得被朱正国喝光。
为了以后着想,他还是再买一罐子,单独藏着以后再喝。
柜台里,胖大妈抬起了脑袋。
瞧见外边的曹朝阳,她愣了一下,随即伸出了大拇指,“同志,这才多久啊,那一罐子就被你喝光了?”
“咳,没有,没有,我那酒送人了,你们店里没有新的虎鞭酒了?”
胖大妈打量了一下曹朝阳,这才摇头道:
“我们店里的虎鞭酒,要好多药材配的,可麻烦了,估摸着得一个多月后才有吧。”
曹朝阳微微有些遗憾。
不过一个多月,他也等得起。
又瞧了眼货架上,没见有什么好东西,他便直接上了二楼。
到了经理室前,他伸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