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在工厂里已经很普遍了。
这次等着看新厂长的笑话吧。
如何对付这些专家教授通过雷霆的战术,他们需要看到。
谢文奎准时赶到,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士兵汇报情况。
他走得很快,目光都没有停下来。
包括许海霞。
陶永安笑了笑,说:“你们家的小谢同志上班都认不出来了
他的险恶用心早已被许海霞识破,“但我喜欢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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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永安看着这兴奋的表情,显得很孤独:“你真是一朵奇葩
不管你说什么
许海霞一点也不在乎。
谢文奎的到来并没有阻止两位老教授的争论。
过了十分钟,谢文奎打断他们说:“秦教授、曹教授,你们都有自己的见解。太好了。你能提出一个可行性方案吗?我会安排人来判断哪一个更合适
两位老教授的脸都不太好看,被年轻人评头评足?
谢文奎似乎没有看出他们表情上的不同。“其他教授也可以提出你的计划,我将组织老师进行研究。如果其中有任何有用的,我将申请转移一笔研究基金到你的实验室
他拥有巨大的财政权力,就像一个皇帝,拥有生杀大权。
这句话让工厂的会计目瞪口呆,“谢主任,这是不符合规定的
你以前是遵纪守法的。上海那边已经投产了,我们还没有建。这样合适吗?
会计突然变得沉默了。
事实是这样的,但这仍然是违反规则的。
我将从上面申请一份报告,”谢文奎说,挡住了会计的无数话。
各大学的教授犹豫了一下,问他:“研究经费
有些人没有耐心,直接问:“能有多少?
如果有一千八百的是罕见的。
谢文奎笑着说:“我既然敢说,自然不会跟大家开玩笑
他没有直接说出答案,但这足以让那群老师感动。
谁不想增加研究经费,但从年初开始就有传言说,学校需要减少研发经费,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