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霞停顿了一下。

她不认为程永利说的买车是别的什么。

这个时候，主要有一些公务用车。

在哪个级别的职位上，公司会提供汽车，有国产的也有进口的。

或者，如果有特殊用车需求，单位里有领导不需要用车。他的配额可以借给单位里的其他人。

哪里有车，哪里就有司机。

这个时候，所有的司机都有了正式的单位，一个月的工资也不低。

因此，程永利提到的车应该是私家车。

20世纪80年代末，私家车兴起。

最着名的是桑塔纳。

桑塔纳是90年代人们心目中富人的象征。开车到街上很容易引起轰动。

当然，价格也不便宜。

单是一辆车就能15万起，甚至20万起，根本不可能买到。

“是我想买车的车吗？”许海霞问。

程永利点点头：“我猜你想的就是我想说的！”

“你有权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