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许家和说。
李树友这么说,等于是承认自己对李树仁自私。
如果人数不差,人数多了,口碑就丢了,以后怎么继续工作。
“老许,你不必这样!我的错是我自己的责任!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安排他去旅部做清洁工作。其他人在阳光下工作,冬天在河里挖藕。挣来的钱只够一家人吃喝。
他怎么了?拿着扫帚,你不可能一天打扫一个房间。当你分配粮食时,你得到的最多。后来,我以我的名义,欺骗了人们。
景俊玲不诚实,但如果他不通过推荐入学资格作弊,别人还能看得起他吗?在那之后,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要让人参加高考,也不要让人报名,把准考证藏起来。
最后,他开始打人,不给他们好衣服。他想把景俊玲变成一台永远不会离开、不敢反抗的机器!”
李树友从来不知道这一点。
因为老太太的缘故,他总以为自己看不见。
景俊玲跑开了,李树友松了一口气。
至少人们不用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挨打。
但现在,老太太用一个拳头打了自己,他的心变得冰冷了。
李树友的话让大家唏嘘不已。
李树友一直都知道这些事情。
所以他纵容他哥哥?
众人质疑的目光刺痛了李树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