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程永利醒来。
当他看到自己被各种各样地绑在一起时,他尖叫起来。
不幸的是,嘴里有一块布。不,它是一条裤子。
这是几年前出现的场景。
但也存在差异。
程永利已经瘦了,啤酒肚也瘦了。
他剪了头发,不再打发蜡。此外,他比以前更英俊了,但和以前不一样了。
然而,一个男人再帅,嘴里叼着一条裤子也帅不起来。
程永利不想再活下去了,一直呜呜叫。
“呜呜……”
汪海洋被他的哀鸣惊醒。
他久久地看着程永利。
程永利绝望地向他眨了眨眼:“救命……晤…呼!!”
汪海洋捏着头痛,摇摇晃晃地走到程永利面前,脱下堵住嘴巴、让他不能说话的裤子。
“哭泣…老汪,我难受死了,我又被监视了!哭泣……”
汪海洋叹了口气。
帮他解开绑在他身上的衣服和绑在他脚上的带子。
“我敢肯定这是同一个人,我的表还……”
程永利举起手。他手里的劳力士还在。
在阳光下,我仍然摇着眼睛。
“我……”汪海洋张开口,不知如何安慰他。
“别安慰我。对我来说活着是没有用的。太丢人了。又有人扒了我的衣服和裤子。”
程永利说着,穿上衣服和裤子,然后走到站台边上。
汪海洋抓住了他。
“没关系。这次和上次一样。没有人能看到,只有我!”
“这次是你。如果我嫂子下次看到怎么办?就算不是她,要是萍萍看到了怎么办?
你到底是谁?他已经盯着我这么多年了。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