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想把自己弄干净？”许海霞问。

“嫂子…你在听吗？”程永利问。

他刚讲完话，电话铃就响了。许海霞在咬苹果。吞下嘴里的苹果后，她把没咬的那一边递给了汪海洋。

但汪海洋真的伸出手，改变了苹果的位置。他直接咬到了她咬过的地方。“甜！”

许海霞脸红了，努力不去看他。

电话那头的程永利几乎可以想象到画面，他的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正要问他是不是被抛弃了。许海霞说：“对不起，我只是在吃苹果。我听到你说的话了。”

“嫂子，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程永利问。

“不，有一个坏主意！”许海霞说。

听到这是个坏主意，程永利的眼睛放光了。“什么坏主意？”

“如果你真的不想做，就用这个坏主意吧！”他们现在不是想抓住你，臭骂你吗？你为什么想让他们抓到你？你自己把它送上去就行了。”

“你让我睡觉吗？”程永利很困惑。

“差不多了，但你需要在羊肉上钉更多的钉子！”许海霞卖了一张关子，继续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与其等他们找到证据栽赃，不如你自己找点污点，他们以为就能推翻你，就直接拿去。

这个证据是你做的。如果你能做，你就不能自己洗吗？当时间来临时，受害者将是你自己。如果你再开一家服装厂，别人只会觉得理所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程永利听了，终于明白了许海霞的意思。

“嫂子，你的坏主意真坏！”他从没想过这么糟糕的举动。

从表面上看，是他被困，但谁能想到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