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销社的人不多。除了许海霞,再也没有第二个来买东西的了。
通常,在这种地方,当有顾客进来时,销售人员会热情地介绍。
但它不是。许海霞一进门,他就发现柜台的几个业务员在他进门后对许海霞不理不睬。
其中一个卖瓜子的更嚣张。
一把瓜子砰砰作响,脚下的地上还有瓜子壳,好像不担心客人不来似的。
许海霞找了半天,找到了日化产品的地方。他找了很长时间,找到了两把锁。
高兴地把它拿到柜台,“多少钱?”
店员甚至都没看许海霞一眼。他伸出手说:“票!”
“什么票?”许海霞有些吃惊。
“工业卷,你拿的锁,两毛,还有工业卷!”售货员不耐烦地说。
“工业卷?”许海霞想起了边春兰给她的粮票。
但里面似乎没有工业卷。
粮票,布票,肉票,其他的都没了。
“你敢拿这些没有工业卷的东西吗?你是个乡下人吧,是不是?”售货员尖利的声音响起来了。
许海霞听后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