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褐手人道。
“你同意?”灰手人问。
“不是同意,而是我就是这样想的。”褐手人说。
灰手人又说:“你能说细些吗?”
“当然能啊。”褐手人道,“就拿我自己举例吧,以前我不清醒,就是个没什么情绪的为那谁做事的工具,在那种情况下,我只会遵守那谁的要求做事,整体上很压抑,也不表现出太多情绪,连太多情绪都不敢表现出来,又如何活泼?那时的我就是拘谨的,拘谨的工具,甚至可以说是古板的。”
灰手人道:“要说古板,其实我也是,我不清醒,一个工具,压抑的工具。”
“是压抑带来古板吗?”褐手人问。
“我只能说有关系。”灰手人说,“如果人能活泼起来,起码不至于压抑吧?”
“要真正活泼起来。”褐手人说道。
“对,我说的就是真正活泼起来,而不是内心古板拘谨,但表现得活泼。”灰手人道。
“看来活泼也是有门槛的啊。”褐手人说。
“那门槛似乎还没那么容易跨过啊。”灰手人笑道,“尤其是对我以前这种工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