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父子相会,那边何管事在招待“贵客”。
姬行歌一进去,看到堂中的酒席,发出一声惊叹:“哇,好多灵食啊!这么浓郁的灵气,肯定是上品……门派里只有金丹以上能吃到呢,这是给我们吃的吗?”
何管事含笑点头:“五公子感念诸位对小公子的照顾,特地命人准备了这桌酒席,聊表心意。”
姬行歌嘻嘻笑起来:“莫五公子真大方,看来阿序回莫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何管事呵呵笑道:“这是自然,小公子是五公子唯一的子嗣,就是这一支的继承人,怎么会对他不好呢!来来来,诸位请用。”
有姬行歌打头,其他三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何管事亲自斟酒,弄得应韶光都有些受宠若惊,说道:“何管事,你是金丹前辈,这般我们怎么受得起?还是自己来吧!”
何管事却坚持:“我不过莫家小小管事,招待贵客是应该的。你们都是小公子的朋友,有什么受不起的?来来来。”
在他的带动下,大家饮了酒,又吃了几口灵食,气氛松弛下来。
“哇,好浓郁的灵气!”姬行歌连连赞叹,“这一口吃下去,顶得过我们修炼一个时辰吧?怪不得世家多修士,我们辛辛苦苦修炼几天,你们就一顿饭的功夫。”
其实这样的灵食,莫家也不是每顿吃得起的,但何管事并不说破,只笑着劝酒:“贵客满意就好,来来来,再饮一杯——这灵酒最是滋补,可使灵气畅行。”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品尝。”姬行歌笑眯眯地说完,桌底下踩了应韶光和凌步非各一脚。
说好的大家一起,怎么临到头了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
应韶光接收到她的眼神,笑起来:“果然是好酒啊!以前曾跟着师父去无极宗赴过一次宴,席上的酒也就是这个品级,今天沾了阿序的光了。”
凌步非点点头,露出几分羡慕:“阿序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没想到莫家小公子给我当过小厮,怪不好意思的。”
何管事看向他:“原来这位公子就是收留我家小公子的恩人,不知如何称呼啊?”
“我姓江。”已经撒过的谎凌步非说得面不改色,“祖籍云州,家里原本薄有资产,不过祖父去世后就没落了。当初家里缺人,买了阿序回来,就一直跟着我。当然,阿序已经放了籍,我们现在是师兄弟,不算主仆了。”
“江公子大恩。”何管事深深揖礼,“小公子以奴仆之身入得仙门,才有今日之造化,待我禀过五公子,必有重谢。”
“不敢不敢,”凌步非连连摆手,“我们朝夕相处三十多年,早就跟真正的兄弟一样了,他能有好前程,我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