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选择了露比夫人后面的桌子,在经过的时候,弗洛佩兹开朗的和她打了个招呼:“您好夫人,您头上的玫瑰花真是美丽极了。”
露比夫人正在思考着刚刚说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愣,朝她点头致谢。
“谢谢你。”
弗洛佩兹笑起来,开心的拉着佩琪坐下,拿出一款白色的亚麻布铺在桌面上。
露比夫人这才发觉她们自带了画具,还在讨论着画院里的小湖泊还是窗边的绣球花,似乎是来写生的。
年轻就是好啊,她有些恍惚的想起了从前的场景,母亲一直很擅长在扇子上作画,她为了能像母亲一样厉害,也曾经很用心的学习过绘画,并且十分热爱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似乎是遇见威尔逊以后吧,当时的他是那么的英俊潇洒,轻易的俘获了她的整颗少女心,让她把全部事情都抛在脑后,一心一意的陪伴在他的身边。
随着越多过去的回忆被她想起,她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冷颤。
她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为了另外一个人,完全的抛弃了自我。
并且,随着他爱的消失,她投入的越来越多,像是把灵魂卖给了魔鬼。
她情不自禁的用手环抱住自己,牙齿咯吱作响。
女佣担心的看着她:“怎么了,夫人,是冷了吗?”
露比夫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端起青梅酒喝了一口。
姜姜端着托盘过来,把肉酱薯条和啤酒放在桌面上。
“薯条和啤酒好啦,月饼要吃什么口味的呢?”
弗洛佩慈用手托住脸,烦恼的思考了一会:“巧克力的吧!佩琪,你和我吃同一份薯条吗?”
佩琪摇摇头,把速写本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