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拿着食谱坐下,扶了扶凳子上的柔软坐垫,闷闷不乐道:“那好吧,我还是忙我的事情好了。”
贝拉舒服的坐在摇椅里,随着她手里的钩针不停的在毛线之间穿梭,围巾的尾巴很快就被织了出来。
艾玛夫人喝了口酸甜的橘子茶,咂了咂嘴,感觉嘴巴有些寂寞,想了想,她鬼鬼祟祟的凑到了贝拉身边。
“你听说了吗?”
贝拉眼睛放光,立刻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咋了?我最近没听说什么啊。”
艾玛夫人颇为可惜的拍了拍手:“哎哟,怎么你连这都没有听说啊,早知道我就找你聊了。”
贝拉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她停下手,急切道:“到底咋了啊?”
艾玛夫人压低了声音:“听说前几天夜里,有个老太太起夜的时候发现家门口有个大麻袋,里面软乎乎的,装着个人,差点把她给吓得半死。
贝拉哎哟一声,很是感同身受:“这半梦半醒的还真会把人给吓死,我刚开始守夜的时候也害怕的很。”
艾玛夫人颇为同感的点了点头,又接着说了下去。
“那家男主人让人过来打开麻袋,这才发现里面是他对门住着的一位钢琴家,等士兵来得时候,别钢琴家说他被人套着打了一顿,但奇怪的是,他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手指灵活,也能跑能跳的,就是身上疼。”
贝拉皱眉:“他这是在说谎?”
艾玛夫人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感觉不像实话,毕竟他最重要的手没事,肯定不是仇人,家里也没被偷。”
贝拉又埋头织起了围巾:“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奇怪。”
艾玛夫人笑起来:“别的先不说,这也太丢人了。”
两个人提起八卦说的很是起劲,旁边的姜姜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收拾好面前的琳琅满目的香料瓶子,上楼找墨水去了。
“嘎吱。”
辛迪推开门走了进来,脸颊鼻尖被冻得通红,却奇异的给她增色不少,像在脸颊上打上了恰到好处的玫瑰色腮红,引得人心生怜爱。
贝拉连忙放下手里的活,给她泡了杯热乎乎的姜茶。
“这天气还在外头跑,可真是要把人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