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依旧一言不发的坐在凳子上。
姜姜讥讽一笑,很是看不上他这副缩头乌龟做派。
茶壶太太还在喋喋不休的诉苦着。
贝蒂越听越是不对劲,不等姜姜说些什么,她果断开口打断了茶壶太太。
“您别再这样说了,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并不是一件需要哭泣的事情。”
茶壶太太一愣,哭泣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
贝蒂烦躁起来:“我不懂,没有人在冤枉查理,你为什么要哭呢?”
野兽抬起头来,眼睛周围的毛发被他的泪水打湿,蔫哒哒的垂落下来,他看向茶壶太太沉声道。
“他们说得对,别再说了。”
闹钟先生捂住茶壶太太的嘴,直接把她扯走了。
“你以为少爷还是个孩子吗?别再闹笑话了。”
野兽沉默半响,开口向姜姜道歉:“对不起,刚刚是我太过激了,我向你们道歉。”
姜姜摇了摇头:“算了,扯平了。”
贝蒂侧过头,胸脯起伏不定:“我是为了弥补父亲的过错才来到这里的,可姜姜不一样,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们没有对不起你,并且一直很尊重你。”
眼看着他们又要吵起来,姜姜开口安抚道:“都冷静一下高吗?说气话并没有用。”
贝蒂冷着脸坐了下来,低头看着地面,没再说话。
野兽哑着嗓子解释起来:“对不起,茶煲太太一直照顾我长大,她确实有些过度溺爱我,还有我,我太久没有和人相处过了,过度紧绷的神经让我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没有变成这样以前,我曾经有一个未婚妻,有许多像我表示过爱慕的女孩,我的母亲因为我的事情大病一场后,父亲试着带她们来见我,想要解开诅咒,但无一例外,她们直接被吓跑了,渐渐的,我越来越绝望麻木。”
海诺摇了摇头,正想开口。
野兽打断了他:“我没有辩解的意思,只是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姜语气温和:“我接受你的道歉,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们扯平了,我的措辞也没有很客气。”
场面再次凝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