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萱却轻轻摇头,眼中带着几分坚持和对藏獒的喜爱,“母亲,柔柔已经习惯了我的陪伴。她也是我的陪嫁之一,更是我成婚后不可或缺的护卫。若是未来婆家因此不悦,那也是我该去应对的事。”
孙蓉无奈地叹了口气,见女儿神情坚定,便知多说无益,只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你这孩子,还真是倔强到骨子里了。”
翌日清晨,天刚泛起鱼肚白,林府大门前便传来敲门声。
管家匆匆赶去开门,一看,竟是九房夫妇早早地立在门外。
九老爷和九夫人微垂着头,神色间带着些许不安。
管家一见这情景,忙引着二人进了大房的正厅。
消息传开,孙蓉和林时远也面带疑惑地从内堂走了出来,看到九房夫妇的神情不由得一怔,心中顿时有些疑惑。
“九弟、九弟妹,这一大早的,可有什么要紧事?”林时远带着几分关切问道。
九老爷将手中的信封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打开来后,露出五千两银票和额外的一千两,他双手将银票推到林时远面前,声音带着一丝惭愧:“大哥、大嫂,昨日之事是我们九房的过错,这些银两,非但不敢要,还应补上一千两。”
“逑哥儿顽劣,冒犯了若萱的藏獒,实在是我们没有管教好孩子。倒叫若萱的心爱之物受了惊吓,这一千两算是九房的一点心意,望大哥大嫂千万莫嫌弃。”
林时远和孙蓉对视一眼,皆是一愣,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孙蓉见九老爷态度诚恳,言辞恭敬,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这话可真叫我们受之有愧!昨日之事不过是小小误会,哪里就到这般严重的地步?九弟,莫要再自责了。”
九夫人低垂着头,面露羞愧,声音里透出一丝颤抖:“大嫂,是我一时糊涂,才会为了逑哥儿的事,闹得如此不堪。若非逑哥儿顽皮,何来藏獒受惊一事?昨日我居然还狮子大开口,真是罪不可赦,求大哥大嫂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我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