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飞身掠过林间,吕秋白与关中奇士正专心布置婴孩的居舍,迎接家中新生命。
“秋白兄,鉴于昨日之事我深感歉疚,特教你一手秘技,能让佳人无法抵御。”吕秋白微露诡秘,对摆弄婴儿用品的张一帆说。
“何门何派之技?”一提到此,张一帆眼中即刻焕发出期待。
在这栋群英汇聚的武林寓所中,吕秋白对于情挑的造诣谁不知晓?
连在一旁专心搭建育儿沐浴池的关中奇士,亦投以好奇的目光倾听。
“当双方话题投机,欲进一步时,你可以如此含蓄告之。”吕秋白悠然开口,“这寒冷冬日,舌头都冻硬了。”
“你愿放入别人口中温暖吗?”他语调暧昧,“放心,我只是稍作停留,绝不动一分一毫,你要信我。”
吕秋白一副江湖人皆通晓的表情,神秘兮兮地道。
“啥玩意?” 关中奇士疑惑道,“这岂不是强人所难?”
吕秋白严肃回应:“此非强迫,乃深情告白,你心中的愿望表达。”
“当真可行?确实有效?” 张一帆迟疑地问,满脸期待如饥渴求试。
“岂能有假,我屡试不爽,此招绝不落空。” 吕秋白笃定地说。
“秋白兄说的是,我自当试一试。”他笑着说。
不久后,华一斐抱着推椅上的儿女归来,身后跟随着扶着林宛玉的陆展搏两人。
“瞧瞧,迎接一斐功成回朝!”吕秋白喊道。
“秋白,当爹的人也该有点定力了,这不算功成,只是一次平常出门。” 华一斐笑着坐到榻上。
“养娃犹如沙场征战,犹记美嘉产子那一刻,那种十级痛感我铭记在心。”吕秋白提到这幕心仍战栗,那是何种痛苦,啧啧。
不过,他也立下誓言,成为好父亲之外,更要成为令美嘉安心的温情夫君。
“呵,你也太看轻我华一斐了,区区疼痛难道我还承受不住?” 华一斐自豪说道。
“一斐,你在休养期间,是否还是躺一躺?” 曾小闲讨好提议,身为新手父亲的他想法与吕秋白相同。
“无妨,很久没与大家聊聊了,聊一会何妨。”华一斐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