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怎么来了,她不是没有邀请函吗?】
【烦死了,怎么到哪里都有宁宁啊?】
【肯定是来找傅羡礼的,烦死了,真就狗皮膏药,黏上来就甩不掉了是吧。】
【好烦好烦,能不能把宁宁赶出去啊,我还想看蓁蓁的修罗场呢,可不能让宁宁给耽误了。】
【放心吧,宁宁连邀请函都没有,进不去的。】
【你怎么知道宁宁没有,万一她有呢?】
...
宁宁听了傅羡礼的问题,蹙眉。
上次见面,傅羡礼也是这么问的。
感受到对面两人的恶意,瓦夏呲牙,正准备上去给这俩一人来一口,就被宁宁抱住了。
今天是别人的大寿,闹出点事情来不合适。
“你是只会这一句吗?”宁宁问傅羡礼。
她语气冷淡,让傅羡礼也是一愣。
上次见她,她也是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
傅羡礼心里冷笑,这是还没放弃欲擒故纵的戏码。
当他是傻子吗。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