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这池子可是个宝贝,大爷要一起挖……”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土拨鼠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抬起头,发现林暮寒正在笑眯眯看着他。
不知何时林暮寒已经悄悄绕上石台,将三颗果实装进了自己兜里,还坐在玉池上,大口喝着玉池里的泉水。
别说,这泉水也是罕见的奇珍,林暮寒肌肤被黑雾侵蚀留下的伤疤散出一股黑气后,在以可见的速度复原。而他身上那些伤口,也萦绕着霞光,飞速愈合。
“啊!”
土拨鼠一声惨叫,声音响彻九天。
“我只要池水,你要是喜欢池子就刨走好了。”林暮寒看着他,大眼睛看起来无比真诚。
其实林暮寒心里一直在腹诽,这土拨鼠真特么缺德,你摘药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把人家长药的玉池一起刨走。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土拨鼠一蹦三尺高,叫道:“是你这天杀的小贼,快把生尘药还给大爷!”
“什么生尘药?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监守自盗,或者记性不好,偷吃后又忘记了?”林暮寒一脸无辜,要不是两人之前见过,土拨鼠差点就信了。
“神特么监守自盗,神特么偷吃……”土拨鼠气的眼前发黑。
当年这棵藤被人截去大半,栽到他处。过了这么多年才在断枝上重新长出三颗果实,土拨鼠哪里舍得一口吃掉。
砰砰砰……
土拨鼠再也忍不住了,举着锄头和林暮寒拼命。
“把我的生尘药吐出来!”
“你说你的就你的?上面写你名字了?”
林暮寒不甘示弱,抽出板砖还击。两个人毫不客气下着黑手,打的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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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鼠互殴了大半天,谁也奈何不了谁。林暮寒身上留下了一排又一排新鲜的爪印,土拨鼠则被林暮寒板砖拍的晕头转向。
“那小子,你交出两枚生尘果,咱们既往不咎!”土拨鼠大口喘着粗气。
“凭什么你先截走了四枚,现在又问我要两枚?总共七枚,见者分一半,你还要再给我半枚才对!”林暮寒义正言辞。
“啊!”土拨鼠气的牙疼,要不是看眼前这小子抗揍,自己早就把他洗劫了:“哪里来的七枚!生尘药的藤身当年早就被那群混蛋截断了,现在这三枚是新长的。”
林暮寒瞥了一眼古藤,发现古藤被截断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很新,但是有古老的道韵流转,显然不是新伤。
“那两枚也不行,你必须拿古经来换!”林暮寒伸出小手,一脸理直气壮。
土拨鼠嘬着牙花子,恶狠狠瞪着林暮寒:“小子你给不给?”
“不给!”林暮寒掂这手里板砖。
土拨鼠咬着牙:“给我两枚生尘药,我告诉你这祭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