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人以前可没少嘚瑟我。”

钱财名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是这简单的快乐是现在就能拥有的,郑维阳那个神清气爽啊。

“姐,你会不会杀得太狠了?”郑橘子有些担心的问道。

其实郑寒秋杀得狠不狠她并不知道,到现在她都没搞清楚围棋的各种规则,但是她爷爷尾巴翘上天的模样实在是……让她担心对方若是有心脏病,会不会闹出人命来?

究竟是以前受的气太多,还是纯粹就想要嘚瑟,郑橘子不做判断,就想安安心心过个年。

爷爷是劝不了了,姐姐还能说道两句。

郑寒秋觉得还好,开始抗拒是不想动脑子,后来发现也不用怎么费神——毕竟郑维阳的棋友,能不悔棋就已经是好棋友了。

至于能表情平静的离开,那就是郑维阳口下留人了。

总之,郑寒秋管下棋,郑维阳管以后不相见。

“哈哈,我这孙女儿,真给我长脸!”郑维阳爷爷捋着稀疏的胡须,眼睛笑成两条缝,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好十几岁,“你们这群家伙,平日里净笑话我棋艺不行,现在瞧见了吧,长江后浪推前浪,沙滩上可不只是沙子喽!”

郑橘子才下楼,就听到楼下有人在炫耀。

虽然都是下棋,围棋和象棋明明不同,郑维阳口里那就是啥棋艺都精通的那种。

明明都要过年了,但就是天天有人来串门,还都是找郑寒秋下棋,这场面看着……就是双重的快乐。

郑维阳能这么夸自己,那是下面有人捧场啊,夸奖之声此起彼伏。

“哎呀,老郑,您家可是藏龙卧虎啊,孙女这么厉害,您老也是棋界高人呐!”

“就是,以后谁还敢说您棋艺不好,这不是打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