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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毅川从床上醒来,屋里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但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他猜测是在医院里。
借着门缝里传进来微弱的白色暖光,陆毅川看到了趴在床沿睡着的唐阿肆。
她好像做了噩梦,脊背一抖一抖的,眉头时紧时松。
他一直盯着她看,脑海里全是那天在大楼里唐阿肆说想念陆毅川的话。
“不……不要……”
唐阿肆猛然睁开了眼睛。
看到陆毅川正注视着自己,唐阿肆没忍住哭了起来。
她说:“……我刚做了噩梦,梦里我们没把你救下来,你……你……”
唐阿肆说不出“你死了”三个字,喉咙里就好像被卡了个大石头一样,说不出话来。
陆毅川伸手摸了摸唐阿肆的脸颊,轻轻笑:“都是噩梦而已,我们两个都好好的活了下来。”
当时狙击手见情况正好时,随着陆老夫人的一声令下,将麻醉蛋打在了那三人的身上,他们才能这么顺利的拖逃。
而管家和那两个保镖也被送进了警察局。不用再继续上诉,已经判了两个保镖无期徒刑,而管家则要做三年牢,才会将他枪毙。
……
出院那天,唐阿肆给陆毅川送了一束黄色的百合花。
她对他充满歉意,心里全是对他的感激之情。
陆毅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