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怕我?”
女子颤抖了一下身子,回道:“奴婢……奴婢只是有些身体不适,怕伺候不好世子。”
陈天麟冷笑一声:“你一个通房,太矫情了可不好,老规矩,去那边给爷跳舞。”
“是。”女子心如死灰,站起身开始脱衣,最后只穿着一缕轻纱跳起了舞,肉眼可见的是她身上斑驳的淤青。
即便她跳得僵硬,陈天麟还是兴奋起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鞭子,将不敢反抗的侍女带去了床上。
侍女泪眼婆娑:“求世子爷怜惜!”
陈天麟看她这个样子,想到了当初赶赴宫宴的时候,那惊鸿一瞥的身影,心情甚好:“放心,爷会轻一点的!”
话虽这么说,可陈天麟却兴奋异常,他知道如今流言对他形势大好,也不知哪位有心人竟然这么恨昭和县主,胡编乱造,简直就是要把白昭昭推到泥潭里,这样的话,没准他还真能娶到白昭昭呢!
若是如此,那他就却之不恭了,等白昭昭过门,他就要让她看看,他到底举不举!至于那个人临走前说让他不要妄动白昭昭的话,呵,求娶怎么能叫妄动呢?
陈天麟将那通房侍女折磨到半夜后,就叫来下人,把她抬走了,自己则是昏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