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阵,白昭昭说道:“那个村子所属地方的官员肯定知道这件事,甚至还帮忙遮掩了,所以只要知道那官员是谁的人,就知道幕后之人了吧?”
安世子嘲讽一笑:“那县令是三年前的进士,当初机缘巧合认识了我父王,这个职位还是我父王给他争取来的。”
白昭昭:……
反派就是反派,身边充满了背刺!
“所以说,不好查清楚他是被谁收买了。”
突然白昭昭想起了胡知府的事情,会不会想刺杀胡知府的人就是收买那个县令的人,毕竟那河水的下游就是渝州啊!
理论上应该把胡知府一起收买了才保险,实际上应该是收买不成,所以蓄意谋害。
这不就是对上了吗?
于是白昭昭赶紧跟安世子说了渝州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
安世子听后也陷入了沉思。
过来好一会,他开口道:“这么看来,那个祭司就是突破点了,昭昭,他还活着吧?”
白昭昭得意一笑:“那当然,有我在,还能让他死了?”
安世子笑着捧哏道:“那倒是,有你在,我很放心。”
毕竟他就是被她救活的啊!
三人吃饱喝足后走出包间,刚来到大堂,迎面就看到了几个壮汉带着一位白衣女子走了进来,无意间撞到了柳云山的伤口。
柳云山吃痛,下意识拔了剑,随即又反应过来,放了回去。
谁知对面的几个人见此情景,却纷纷拿出了武器,场面僵持。
吓得掌柜的赶忙跑了过来:“客官,这是做什么?咱们这街上可是有巡逻兵的呀!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谈,成不?”
为首的壮汉见此挥挥手,收起武器对着柳云山说道:“这位兄弟,在下姓周,刚才失礼了,我们是威远镖局的镖师,一路上小心惯了,还请见谅!”
柳云山回礼道:“无妨,渝州干旱,周围确实多了些匪寇,小心些总是好的。”
周镖师哈哈一笑,说道:“确实如此,对了,敢问兄弟可知府衙怎么走?”
柳云山也刚才渝州,自然不知道,于是看向了白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