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那个破嘴从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现在又是在气头上,祖母去了可不就是被羞辱吗!
慕时安……的确是太合适了!
众人一愣:慕世子什么时候来的?
虞疏晚想应声,可偏偏话到嘴边,她又有些憋屈。
方才在马车上不愿意理会人家的是她,现在有事儿又想求着对方的,还是她。
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更何况,慕时安真这样好心?
他对她无所图?
“世子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总不能因为你的事情让慕世子真的去处理烂摊子吧?”
虞归晚站在门后,冷笑一声,“虞疏晚,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本世子就是喜欢这样虚伪的小丫头。”
慕时安甚至都没有分出去一个眼神,懒声道:“大小姐管的,莫不是太宽了一些?”
虞归晚抓着帕子的手一紧,眼中翻涌着恨意,却不敢再说话。
凭什么现在虞疏晚的身边又出现能够护着她的,原书中哪儿有这个慕世子的戏份?
虞疏晚先是一愣,随即没有丝毫的犹豫,“若如此,还请慕世子能帮着处理一二。”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明的,毕竟定国公府的也知道自家小姐是个什么性格。
慕时安就是能够在身份上压一压定国公府。
现在又是他主动要帮忙的,这又为什么不用?
慕时安并未急着应下,只是下了车站到了虞疏晚的身边。
他比虞疏晚要高上许多,面对面不过三步的距离,虞疏晚看他就得仰着头。
这种视角让虞疏晚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可现在有求于人,她还是会低眉顺眼那一招的,
“世子方才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叫虞疏晚。
疏钟杳杳带霜清的疏,晚来天欲雪的晚。”
她回答得乖顺,从慕时安的角度看过去,那有些泛黄的青丝旁小脸莹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长睫敛去她眸中的一切情绪。
倒是有了几分方才马车上说的娇怯模样。
但依照慕时安的眼光来看,那抹红相比起是娇怯,更像是被他气的。
推算出来这个结论的慕时安心情大好,转而看向了虞老夫人,
“老夫人,方才我也在。
定国公府姜小姐向来飞扬跋扈,这事儿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了。
疏晚今早才接了圣旨,太子也嘱托我要好好护着她,我总不能是食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