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谨别过头去,淡淡开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都跟孤没有关系。”
他查到了叶澜的栖身之处,特意今天抽出时间来打算料理了叶澜。
毕竟跟虞疏晚有关,所以才亲自走这么一趟,没想到半路上就跟虞疏晚遇上了。
他一直觉得,叶澜应当是走错了路,是受了虞归晚的蛊惑。
虞疏晚在马车上的时候笑吟吟同他打了个赌,没想到,果真是自己输了。
听见容言谨这般说,叶澜立刻慌了,立刻跪下来抓住了容言谨的衣摆,
“殿下,臣女固然有错,可那都是臣女恋慕您!
您看看臣女啊!
臣女是真的多走投无路了!
臣女的爷爷为了大祈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您就看在爷爷的份儿上,请放过臣女这一次吧!”
容言谨并未理会她,只是看向了虞疏晚,苦笑一声,
“年纪不大,你看人很毒。”
虞疏晚弯了弯眉眼没有说话。
容言谨深深地看了一眼叶澜,弯下身子,仿若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伸手要抚摸她的脸。
叶澜眼睛一亮,只以为自己让容言谨心软了,连忙自己将脸往前凑了凑。
可没想到,叶澜脸上一凉,是她的人皮面具被揭开了。
叶澜仓皇的捂着脸,容言谨将人皮面具毫不犹豫地扔进了鼎炉之中,转身离去。
“殿下,殿下!”
叶澜没想到容言谨见死不救,她惊恐地尖叫,
“殿下,您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什么叫见死不救?”
虞疏晚笑起来,
“叶澜,你就这么觉得我会杀了你?”
“呵,难道你不会吗?”
叶澜唯一的骨气就在这儿了。
她满眼都是厌恶,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求你也没用,但是虞疏晚,我告诉你,我也从未想过求你!
跟你交好的那段时间,我当真是只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一个下等人,也敢跟我相提并论!
贱民!
一日为贱民,你终生都是贱民!
就算是你血脉为侯府血脉,可你在乡下养成的那些卑劣,我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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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给你求饶……哈哈哈哈!”
她大笑起来,眼中满都是恨意,
“绝不可能!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虞疏晚很是奇怪,血流出来不都是红色么,怎么还分起高低贵贱了?
她挑眉,
“所有人的血不都是红色吗,死了不都是腐肉吗,怎么,你的血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