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奶奶,这镇国公被这样处罚应当无碍吧?”
“能有什么?
这些都是你伯伯的意思。”
太后脸上的笑收了几分,
“没想到他们如今回了京城也这般嚣张……”
她顿了顿,
“不说这些没意思的话,你近来可好?”
“一切都好。”
虞疏晚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说了这四个字。
太后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可又不好继续问下去,只是点点头,
小主,
“一切都好就好。
再过两日就是要宫宴的日子了,到时候你不必过来。
前两日在宴会上拓跋说的那些话,你应当也已经有所耳闻。
镇国公府恐怕也是因此才觉得你不会拒绝这门亲事。”
“我就算是随意拉一条狗成亲也不会便宜了他。”
虞疏晚轻哼一声,一边的慕时安则猛烈地咳嗽起来。
太后蹙眉,看向了慕时安,
“你这孩子,是不是穿得太薄染了风寒,怎么咳嗽这么厉害?”
“没什么。”
慕时安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勉强挤出来一抹笑,咬牙切齿道:
“就是想起来一些好笑的事。”
虞疏晚这才想起来,上一次慕时安回来的时候曾经跟自己说了一些什么,大意也差不多是男女那些事儿。
也不怪慕时安方才反应那么大,毕竟他这个正主还没得到答复,就听见她说宁愿嫁给狗。
虞疏晚突然就有些乐不可支,偷偷地看向慕时安笑容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其他人并未发现两人的小动作,说到拓跋,太后和容明月则有些担忧。
容明月犹豫半天,说道:
“姐姐,其实我也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有一门亲事定下来。
总得先保全自己为主。
而且上一次那些拓跋的人说起你,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因为你不去宫宴就放过你。
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让母后帮忙找找有没有合适的男子,你往后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