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屹的脸色更黑了些,他一言不发的上前盯着两个人交叠的手,连氏嘀咕,
“……您这是做什么?”
可不知道是怎的,虞方屹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连氏到底是讪讪松开了她的手,
“我这是好就不见疏晚了,心里头想的紧。”
虞方屹将虞疏晚拉着往一边去,低声道:
“你跟他们认识?”
“嗯。”
虞疏晚没有过多解释,虞方屹也没有多说,只道:
“我便就是让你随意挑个亲事,你也不能够跟这一家子扯上关系。
那个连氏什么都写脸上了,不是善茬。”
想的还真远。
不过就算是虞方屹不说,虞疏晚也不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连氏私底下拽了拽许文轩的胳膊,打了个眼色,陪着笑叫,
“疏晚啊,有什么话待会儿说就是。
侯爷也在,不知道夫人呢?”
“她在养病。”
因着昨儿的事,苏锦棠去庄子上的事情也暂时耽搁了下来。
“哦哦,那可真不巧。”
连氏敷衍了一句,又开始夸起来自己的儿子,
“是这样,侯爷,前两日我听说拓跋使臣在宴会上对疏晚多加赞赏,是不是瞧上咱们疏晚了呀?”
“这是哪儿的消息。”
虞方屹的脸色阴沉下来,
“这位夫人还是莫要随意说这些话,免得脏污了我女儿的名声!”
连氏暗自撇嘴。
虞疏晚还能有名声?
早就烂完了。
不过之前不是说父女二人的关系势如水火吗,怎么现在瞧着不大像啊?
连氏也只敢在心里想,一边的许文轩则急了,低声呵斥,
“母亲,能不能别说了!”
连氏来了脾气,
“你个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才一路赶来,你还说我?”
她重重地拍了两下许文轩,又转过头讨好地笑道:
小主,
“我当然是知道名声重要,可是这事儿既然发生了,咱们肯定是要好好的解决,现在管那劳什子名声又有什么用?
不是我说,侯爷啊,现在最好是能够赶紧给疏晚定下一门亲事才行。
毕竟您想想,马上再过不久又是宴会,那拓跋的多不要脸,指不定会将要疏晚和亲呢……
哎你别拉我!
侯爷,您想想拿拓跋的人是什么样,听说生的宛如夜叉,吓人的很!
他们的地方又小,往后疏晚要是过去了岂不是遭罪的?”
被许文轩拉了几下连氏还率先急了眼,噼里啪啦一顿倒豆子,
“我们文轩生的仪表堂堂,心思也细腻,准备着明年秋闱的时候一举中头魁呢。
刚好文轩也心悦疏晚,只要疏晚同意,咱们今儿就先把事情定下,等到明日我就叫人来下聘!”
许文轩显然没想到连氏说这些,方才还有些羞涩泛红的脸此刻苍白一片,慌张地看向虞疏晚,
“虞小姐,我不知道……”
他咬着牙,没有继续说下去。
现在他说什么都像是狡辩,毕竟是他跟连氏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