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比较特殊，不只是拉练，被挑出来之后简直就是残酷训练，但是不能透露，哪怕是江暖问的也不能说！

江暖立刻冲他悄悄比了个OK，懂了，不能问。

俩人都以为江渔是跟战友一起拉练去了，其实不是，他现在正跟于贝贝一起，再加一个巧妹。

好家伙，江渔活到二十岁，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被女同志抢的一天，虽然是假的。

但他何德何能啊！

最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向阳大队，江暖去百货大楼之前，想先跟大队问问铺货情况。

没想到接电话的是江老太太，一听就满是意气风发。

“好着呢，咱们大队现在干劲儿十足，有我跟红霞看着，没人敢偷懒耍滑，谁要是干活儿不积极，我就把她赶出去，村里有的是人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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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最近在大队简直就是出风头第一人！

她孙女张罗起来的作坊啊，她还是负责监督质量的那个，恨不得走路都叉腰！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老太太最后才想起来大着嗓门问道：

“你跟朝朝忙啥呢这几天，过年能回来不？”

“能回去。”原本是不确定的，但顾朝阳这不还没彻底痊愈呢吗，正好赶上过年了，江暖就笑嘻嘻道，

“去了一趟津市，奶我还给你买了大麻花，等过几天拿回去啊。”

“奶奶，还有巧克力，暖暖换的，可好吃了，我给你留着哪，等回头奶奶拿着跟九奶奶显摆去！”顾朝阳也在一旁抢着插嘴。

“对，朝朝说要等回去的时候，跟奶一起吃。”江暖很给顾朝阳面子道。

本以为老太太听见俩小辈这么惦记她，得拍着大腿乐。

哪想到“津市”两字一出，老太太忽然恍惚了下，口中喃喃道：

“津市……”

脑海中有些画面一闪而过，但老太太什么都没记住。

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老太太表情有些茫然。

她活到这个岁数，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坐大队的牛车去省城，那还是因为他们向阳大队地理位置特殊，去省城比较近，而且每年也就去那么一两次，年前最热闹的时候去赶大集。

要不是江暖刚才说，津市就挨着京城，她连津市在南边还是在北边都不知道。

江暖半天没听到声音，有些疑惑：

“奶？奶你怎么不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

顾朝阳跟老太太关系好得很，也赶紧凑过去跟江暖抢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