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碗里的，他还惦记着以后的，顾朝阳问江暖道：

“之前咱们回向阳大队，奶奶给杀鸡吃，都是整只鸡一起炖，还加了奶奶晒的榛蘑，我觉得那个最香了。”

“其实这样单独烤鸡翅也很好吃，暖暖你说，要是我跟九奶奶王大娘她们说，单独买他们的鸡翅膀，她们会同意吗？”

江暖：“……”

咋地，鸡翅膀卖给你，鸡身子留着下蛋啊？

顾朝朝怕不是想被村里的婶子大娘，拿着鸡毛掸子撵出二里地去！

程悦的位置，稍微侧身就能看到江暖和顾朝阳的侧脸。

他就看着，一开始是江暖自己吃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另外几个看馋了，也都跟着吃起来，中途顾朝阳还把服务员叫过来又添了几道菜。

一桌菜五花八门，好家伙，难怪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也太能吃了！

程沐阳看着看着，竟然也有了胃口。

尤其他为了陪着他爸晚上吃得健康好消化些，面前就摆着沙拉之类的，跟江暖他们一比，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吃草的！

这头，因为儿子的沉默，程悦也没有再追问，而且他也不知道曾经萧念跟许嘉珍“乌龙恋爱”的那八年，于是只道：

“沐阳，你也不小了，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