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她自创的阵法都能复制。
并且还对她抱有极大的敌意。
她身上的伤口也很特殊,无法愈合且充满煞气。
与其说是伤痕,不如说是……
诅咒。
正在任意想着的时候,元神上方的进度条已经走到了终点。
看着元神上方顶着的99%,她原地伸了个懒腰。
差不多了,该是时候出去了。
清冷的月光洒满大地,舒渊闭目打坐。
而流光站在一棵枯树后面,默默无语。
第二天,来了一批变异狼妖,被舒渊全部砍掉了头。
第三天,来了一群腐尸鸟,被舒渊全部竖向切开了。
第四天,来了几条蛇妖,舒渊不仅把蛇头斩断了,还把蛇蛋都摇散黄了。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流光脚下的妖兽尸体越来越多,恍惚间感觉自己站在了山顶。
回头去看任意。
以她为中心四五米的位置,不仅没有半只妖兽尸体,甚至连草都比周围的要嫩一些。
舒渊在这些日子里,只干了三件事。
擦剑、疗伤、砍妖兽。
他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有洁癖的疯子。
第八天的时候,流光终于看到舒渊的伤口不再自动愈合。
他身上的伤药,见底了。
流光在心中冷笑,堂堂一个掌管四层魔域的魔皇子,竟然就带那么点伤药。
是买不起伤药还是买不起储物戒?
遗迹的能量场早就消散,储物戒的使用也不再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