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些,北风卷着大朵大朵的雪花扑进凉亭里。
良久,舒渊轻轻抬了抬手。
一道结界笼罩了整座凉亭,不仅将风雪隔绝在外,凉亭内的温度也攀升了。
扑面的暖意从中间涌出,透明的结界壁上都蒙了一层白雾。
舒渊捏了捏眉心,帮什么由她决定,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一句:
“为什么找那些男修你都要花钱,找我却想要白嫖?”
任意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
她有些诧异地看向舒渊。
舒渊却已经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结界。
徒留在凉亭内的任意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厮,肯定是疯了。
第二日,任意睡到日山三竿才醒。
阿兰蜜意来找任意,目光却时不时的往院子里瞥。
无涯在冰天雪地里喝了一晚上酒,现在灌了一肚子冷酒,人也冻得瑟瑟发抖。
阿兰蜜意看着无涯流着大鼻涕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无涯瞪了她一眼,“你笑个毛!”
阿兰蜜意:“让你自作主张,现在被任姐姐惩罚了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