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他们赶紧把云暗扶起来。
太虚看到任意的样子,心下也有些打鼓。
他虽是天道的意志,但天道有三千化身,他在天道本体面前还排不上号。
而眼前的这位,是天道贴标签要诅咒的人。
他惹不起,只能哄着。
“老大,我听说有人偷了我给……献给你的法器,特地出来帮主持公道的!”
大殿内一片安静。
任意没有叫太虚起来,但也并未出言责骂。
只是抬手轻轻转了转食指上的储物戒。
太虚心头狠狠一抖,再次硬着头皮开口:
“是灵山的这几个小辈,他们非要跑到老夫的琼雷桥边日求夜求,要老夫出来给他们撑腰!”
“老夫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还以为他们是奉了老大你的旨意呢!”
“老夫什么也没做,就在这儿大殿吃喝了几天!”
任意静静听着他的瞎话,眉头微微一挑:“这么简单?”
太虚:“就这么简单!”
几个长老都已经无语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云暗和逾白身上的禁制不是灵山的术法。”任意目光如炬,“是你定住了他们俩人。”
“我在法器上下了禁制,整个天宫除了你,无人能解开。”
“你不甘屈从于本尊,所以但凡有机会,你会支持和本尊唱反调的,对不对?”
太虚额头上冷汗如雨,“怎么会呢……其实……”
下一刻,太虚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手背上的主仆印记瞬间变得灼热。
一滴滴纯金色的鲜血顺着印记滴落在地。